帮忙报官,一切都由官府定夺。”
夏木槿哭着哭着便是朝围观群众祈求的道。
一双泪眼迷蒙不轻,看上去可怜的很。
她一个乡下姑娘好不容易来这镇里开店不容易,况且,这店铺之事也有不少人知道,此刻,均是摇头叹息,一些看不过去的便也很热情的朝衙门方向跑去。
夏木槿让夏铁树将松子给抱了进去,随即便是朝那家穿着丧服的人走去,围着两人转了几个圈,突然道:
“这位嫂子,你是有预知能力么?这丧服准备的挺早,还有这灵位,这字刻的工整又带劲,没有一定的时间刻不出来吧,不知是你家谁代劳的呢?”
而夏木槿这话一出,全场一片哗然,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那对母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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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......”
而对面的那家店的二楼,管家此刻恭敬的揖身,看着一点淡然品茶的白衣男子,犹豫的开口,但话还未出口,便被那男子罢手停止了。
“可查清楚了,她......”
男生女相,说的就是此刻的白衣男子,举手投足之间风情万种,轮毂分明,五官隽美,一双阴冷的眸子扫像低着头的管家,惑声道。
管家不敢与他直视,只是将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