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瑾瑜不行。”
暖冬耳朵一竖,顿时来了点子,扭头瞪他,“为什么不行?起码他比你长情,还比你年轻,你不肯告诉他草草的墓园在哪,他还苦苦追寻,我还真没见过如此执着的男人,那天在书城和他说话,他完全不搭理,你看,你都没有他好,你还让秦芳菲搭你的飞机、坐你的车!”
暖冬说的都是真话,只不过有了她先前的那番铺垫,她可以把真话说得如此坦然,信与不信就看他的意思了。
俩人现在的位置离开了夹角,暖冬一张哭过的俏脸暴露在灯光下,眼睛水灵灵的,再配上她怒气腾腾的表情,整个人就像夜空中的精灵,闪闪发光,诱人扑上去一探究竟。
爵霖川收回打量的视线,他仔细回味她说过的话,按照她解释的这番说辞推断,那天从影视城飞回全州,她在飞机上的表现确实说得通,不过他心里始终持有怀疑。
这丫头古灵精怪得厉害,滑溜得像条鱼。她说她喜欢他,嗬,他可从没有在她眼里看到过喜欢两个字,她一直以来表现出的都是厌恶、不待见、麻烦、阳奉阴违。他宁愿相信她是认识草草这个假设。
与人斗,其乐无穷。
既然她这样解释,他就接下她的招,“夏瑾瑜就是不行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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