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是不知道夏瑾瑜与夏草草的事,也不至于傻到一门心思栽进去。
他笑了笑,收回手,偏头示意她进去,“柳道长帮他脱臼的胳膊给接了上去,只是这家伙赖着不想走,非要坚持去夏草草墓园拜祭,爵爷的意思很明显
祭,爵爷的意思很明显,不让他拜祭,我们为此才把你找来,让你劝劝他,给你半小时,待会我们就回程。”
暖冬跨过门槛,脚步一顿,扭头看向魏长春,“不是小腿骨折?只是胳膊脱臼?”
魏长春愣住,很快想通,他哈哈一笑,“你别怪皓子,他和我一样,都想拿夏瑾瑜来试探你。”
孙皓去了一趟厕所走过来,就听到魏长春在说他,“嘿,你们俩嘀咕我什么呢?背着我说我坏话是不?”
暖冬得知真相,气得对孙皓比中指,然后头也不回向里走去。
孙皓目瞪口呆,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,他捧着一颗受伤的心,“长春,你小妹刚才是在对我比中指吧?是吧?”
魏长春控制不住大笑几声,不忘落井下石,“你活该。”
静心斋,内室。
暖冬一进去就看到夏瑾瑜靠坐在墙角的床铺上,老道长在和他低声说话,夏瑾瑜的脸色没有下午那会好,他脸色有些苍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