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她还真不好回答。
没有爵霖川骚扰的一个星期,暖冬吃饱喝足就睡觉,醒来就散步逗狗,日子过得惬意之极。
西山,爵家大宅。
爵霖川回来的一个星期基本上闭门不出,只在自己的院子里处理积累下来的工作,就连爵母不放心地过来看看他,都被他找了借口打发走。
爵母回到自己的宅院,无能为力地看向坐在那里哭哭啼啼的妯娌,“惠芬,你也看到了,霖川连我都闭门不见,他这次是铁了心了,你在我这里哭也没用,还不如趁早给霖琳打算,把这丫头快点嫁人吧,省得留下来总是祸害她堂哥,还连累你。”
爵霖川回到西山大宅的当天就让人把爵霖琳从爵家宗谱上拉下来,还下令把二房全部撵出大宅,包括爵霖琳母亲刘惠芬在内,另外,剥夺她们母女俩人所有的分红,大宅里的一应物件通通不准带出去,除了贴身衣物。
“呜呜……大嫂!你可要帮帮我啊!”刘惠芬一屁股从椅子上挪下来,跪坐在地上,“我娘家那头早就没了依靠,霖川把我们孤儿寡母撵出门,还不让我带任何钱财,这让我们娘俩怎么生存?这是逼我们去死啊!”
“胡闹!”
爵母早就厌烦刘惠芬的哭哭啼啼,若不是看在往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