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宝的痛哭流涕在室内的余下三人心里都不好受,魏宁海端坐在床沿一言不发,魏长生也眉头紧皱,视线定定地落在床尾的纱帐上。
暖冬跟着红了眼圈,心里对魏长生的怨恨加深,怪他自作主张,她早说过这事还是不要告诉长辈的好,看吧,她爸妈还不知道要为这事伤心难过多久。
魏宁海到底是男人,他眨了眨眼,忍着伤心,强撑着看向魏长生,“所以你动手打爵霖川,原因就是因为晴晴曾经是他的妻子,他却照顾不力?”
暖冬呼吸一窒,偷偷用手背擦掉眼泪,转身走到单宝面前,伸手拥住单宝,“干妈,你还有我。”
“呜呜……小冬……”单宝悲伤地靠在暖冬怀里,一直哭不停。
魏长生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手紧紧握拳,他力持镇定,“嗯,就是这个原因。”
魏宁海长长一叹,“唉,造化弄人,我和你妈去过景山墓园好几次,原来那里竟然葬着我们的亲生闺女,长生,你安排一下,等你妈身体好一些,我们一家人就去景山那里祭拜晴晴吧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单宝从暖冬怀里抬起头,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家丈夫与儿子,“你们给我去虹湾福利院,让他们必须给我们夫妻一个交代,为什么当年不肯说出实情?我必须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