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已经不见了踪影,她嗤笑一声,从衣柜里取出睡衣套上,然后躺到床上睡觉,什么都不想。
寨子中间位置的吊脚楼。
暖冬回去后免不了被爵霖川一顿收拾,她还没有来得及脱下身上的裙子,爵霖川就迫不及待地把她压在沙发上镇压了,到最后那裙子被蹂躏得不忍目睹,暖冬气哼哼地埋怨爵霖川,骂他浪费不懂得节省。
爵霖川更绝,回了她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,“等有了孩子,我再慢慢学着节省。”
孩子、孩子、孩子!
他三句里两句不离孩子,惹得暖冬有些吃醋,而后又想到他都三十七岁了,想要孩子也很正常,遂又没骨气地原谅了他。
“下次要是再这样,我就罚你一个人睡!”
“这样是怎样?”
“爵霖川!你再给我装傻,信不信我红杏出墙?”
“你敢!”
暖冬架不住他慑人的气势,又被他抓到浴缸里狠狠地折腾了一番,后来她累得都不想和他说话,只一个劲地咬他厚实的肩头,发泄她被蹂躏的不满。这男人倒也好脾气,吃饱喝足就柔声哄她,任她欲所欲求。
本打算好好睡上一觉补眠,天还未亮,暖冬就被爵霖川推醒,她揉着惺忪的眼,气咻咻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