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吃了吗?”
“小道长劝了很久,少奶奶大概没有胃口,动了几筷就不碰了。”
“她还在墓园?”
“嗯,还坐在墓碑前,不说话,不喝水。”
“白大师和柳道长不在?让他们去劝说。”
“白大师和柳道长去附近采草药去了,小道长说他们要到傍晚才能回来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你继续让小道长去劝。”
下午两点,爵霖川终止了高阶主管会议,他让助理帮他推掉接下来的工作,并让人去准备直升飞机,十五分钟后去景山墓园。
那丫头不吃不喝,早饭又没吃,身体哪能吃得消。与她相比,爵霖川可不是冷血动物,她折磨自己,他可舍不得她这样自虐。
暖冬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曾经住过的客舍里,她环顾四周,看到了床铺上爵霖川的西装外套,她眼睛一眨,爵霖川过来了?
外面天色已黑,她又饿又晕,估计自己就是饿晕过去的。正要从床上爬起来,客舍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,她一抬头就对上爵霖川看过来的黑眸。
一天没见,暖冬此刻有点羞于面对他,她立即撇开视线,坐直身体,小声问道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“阿全说你不吃不喝,我不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