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没在她那里过夜?”
宁沁又气又急,“口说无凭,翻译人员有的是,你就是故意靠着这借口去找她的!”
贺湛懒得和宁沁多说,这个家,他是再也待不下去了,“对,我就是故意去找她的,我还告诉你,后天我们要去法国出差,佟月是随行人员,我们要在巴黎待上一个星期,为了让你相信我就是故意的,我会和她定一个房间。”
贺湛抛下狠话就转身大步离开。
贺老爷子气得拿起茶杯就朝贺湛扔过去,“贺湛!你给我站住!有你这样对待你的未婚妻的吗?!”
贺湛及时避开砸过来的茶杯,他偏头看向贺老爷子,“爷爷,我这辈子最痛恨别人背着我编排我的坏话,告我的状,这个未婚妻是你给我定下的,可不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接受的,你要是心疼那丫头,不如你自己把人收了?”
“混账东西!”贺老爷子被贺湛大逆不道的话气得胸口疼,要不是平时身子骨健壮,这会说不定早就被气晕过去。
贺父也忍不住开骂,“孽子!”
贺母连忙出面打圆场,“亲家,实在对不起,阿湛平时不是这样的——”
宁氏夫妇今晚被打脸,夫妻两人分别拉起不肯走的宁沁,黑着脸,“沁沁,我们走!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