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线了?”
    话虽是质问,但黑眸里已是浮起了轻芒。
    很大的程度上面,池北河对于她这样的行为默认,并且享受其中。
    “嗯呐,怕不怕?”叶栖雁也笑了起来。
    “不怕。”池北河勾唇。
    抬手像是不经意的,拂开了她眉鬓间的一缕碎发,“怎么不在医院等我去接你?”
    “因为我想来接你呗!”叶栖雁瞅着他,柔柔的回。
    在他们将真相告诉女儿以后,近两天里,小糖豆似乎正陷入一种思考状态中,对他也不太像是以前那样的热络,所以她怕他会有落差感,晚上没等他就自己主动来了。
    “你还有多久结束?”
    “刚换到这里没多久,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,跟我进去?”
    “我就不了。”叶栖雁摇了摇头,很是贤惠的指着前方说,“你们都是男人在谈生意,女人搀和进去不大好!你先去忙吧,我到那边的沙发等你!”
    她说话时低眉顺眼的,宛若一副替他考虑周到的体贴小媳妇样。
    池北河睨的心里面痒痒的,搂的她更紧,直将她安排在沙发上坐下后,才是恋恋不舍的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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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俱乐部的走廊里,不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