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缓神了两秒,慢慢的坐了起来,意识也从梦里面清醒。
“你做梦了。”
池北河也跟着坐直。
“嗯……”叶栖雁闻言,点点头。
“做了什么梦?”池北河长指还在替她擦着冷汗。
叶栖雁咽了两口唾沫,抬手捂了下脸,等着放下时,见他内双的黑眸还凝着自己,扯唇的听不出情绪说,“梦到叶寒声了?你刚刚喊了他的名字。”
她略微惊了下,也是蓦地想到,在自己最后睁开眼睛时,嘴里面似乎有呓语出了寒声的名字。
“对不起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怎么会梦到他……”
叶栖雁不想要瞒他,又怕他会不高兴,急忙的解释着,“我对他真的没有什么了,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!会梦到他真的只是意外!”
“我又没说什么。”池北河勾了勾薄唇。
叶栖雁咬着嘴唇,紧张的看他,直到确定他真的没有不高兴后,才松了口气。
伸出手的依偎进他怀里,半边脸贴在他胸膛上,感受着耳边的一声声心跳,她心有忐忑的问,“池北河,寒声他认了你爸,又进了公司……对你真的不会有影响吗?”
“我记得你说过,你妈妈有草拟过一份协议,在你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