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出门吃饭时,她给女儿换好衣服回卧室找池北河时,他蹙眉盯着指间打火机的模样,忽然觉得心疼极了。
    池北河就沉默的坐在那,和之前在餐厅里一样,没有打招呼的想法,叶栖雁亦是。
    其实她曾有过将女儿带到池父跟前,想着知道小糖豆的存在,或许对他们之间会不会就不再那么阻扰,但也很快放弃,恐怕以池父坚持的态度,恐怕只会说孩子可以接受,但仍旧不同意他们吧。
    待前面那辆轿车离开后,白色陆巡才是行驶出去。
    霓虹一盏盏的逐渐点亮城市,他将车窗放下来一些,夜风清清凉凉的灌进来。
    “池北河。”
    红色信号灯停下时,叶栖雁伸手握在他方向盘上的大掌。
    “是不是太凉了?”池北河忙问,同时关上车窗。
    “不是。”叶栖雁摇头,心疼的包裹着手指,不知道该怎么心疼他,“你别难过哦!”
    坐在后面的小糖豆,早就察言观色了半天,虽然不懂发生什么事情,但也能感觉出一二来。
    这会儿撅着小屁股凑上前,小白手拍在池北河的肩膀上,“别难过别难过!以后有我和妈妈在,我们都会陪在你身边哒!”
    池北河看着女儿苹果脸,眸底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