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高蜓的鼻梁,以及薄薄的唇瓣,嘴里面发出很满意的咕哝叹息声。
郁祁汉手臂撑在那,浑身的肌肉线条都喷张着,狭长的眼眸发狠的盯着她。
眉眼之间频频闪过纠结之色,他能确定她是喝醉了,但不确定她是不是认真的。毕竟在这种事情上,趁人之危和你情我愿是两码子事,他向来是有原则。
偏偏她丝毫不安分,柔软无骨的手已经滑过皮带……
“好大一个包!”
白娉婷猛然咋呼了声。
郁祁汉浑身都有些疼了,抓住她胡作非为的手,正咬着牙想要开口时,却听到她抢了先的嘟嘟嚷嚷,“做不做,不做就算了!”
“……”他喉结滚动。
最后半丝的理智彻底断掉,不做才怪!
郁祁汉再没有迟疑,扯开她的领口,往下如狼似虎的扑上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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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上午九点,秋日阳光渐浓。
被子下的白娉婷睁开眼睛,意识在缓缓清醒,四肢反应迟钝的却不受大脑控制。
痛痛痛——
这是她第一个反应。
感觉浑身都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,尤其是腿根那里,移一下就是伤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