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无地自容。
朝着旁边开车的郁祁汉看过去,她没好气的嚷,“都怪你!”
“怪我什么,你声音比较大。”
郁祁汉狭长的眼睛瞥向她,慢悠悠的提醒。
“你声音也一样!”白娉婷耳根子直发烫,回嘴他,“男人还叫那么荡!”
前面刚好遇到了红色的信号灯,普拉多尾随着前面车子减速停下来。
郁祁汉侧身的伸长一条胳膊,将她搂在怀里,咬着她的耳朵,“以后只叫给你一个人听。”
呼出来的热气钻到耳蜗里,白娉婷哆嗦了下。
郁祁汉得意的挑眉,以为能像昨晚那样,这种变相的情话会让她感动的稀里哗啦。
谁知,白娉婷呲牙咧嘴,凶狠的瞪着他比划,“敢叫给别人听,切你老二!”
郁祁汉灰溜溜的比出个“OK”的手势。
从白家开出来没多久,两人还处于对白父白母的尴尬中时,手机响了起来。
是郁祁汉的,他空出一只手的掏出来,看了眼上面的显示号码,夹在耳边慵懒的接听。
短暂的通话结束后,郁祁汉放下手机的对她说,“我二哥打来的电话,他在开个重要的早会,说让我帮他到开发区取个东西送到公司,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