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自己这时候还能搞笑,她往下沉了口气,“郁祁汉,如果知道有今日,我不会和你有当初,一点都不稀罕!”
她从认识他的那天起,认的不过是他这个人。
哪怕后来深入交往以来,知道他的家世背景那样遥不可及,可她从来不在乎钱和权,也不向往奢侈的生活,要的简单又纯粹,不过是一个良人、一份感情罢了。
郁祁汉见她态度决绝和语气里的嫌弃,心头越来越多的慌乱聚集起来,而聚集的越多,血液就通通涌入了脑,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,“那你稀罕什么?稀罕那个把你抛弃又舔脸回来找你的顾海东?怎么,他决定要离婚了,所以你觉得旧情难忘打算和他破镜重圆?”
白娉婷气结,愣住了稍许才反应过来。
“对!”她大声的回,“你们两个虽然都是混蛋,但他至少比你强,知道做错获求我原谅,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趾高气昂!”
郁祁汉胡说八道的那瞬间就后悔了,其实不过是他害怕失去。
正想开口解释,却又听见她漠漠笑着说,“你说的没有错,我就是对他旧情难忘!刚刚你也听见了,他决定要离婚了,我们大可以重新开始!毕竟有过七年的感情,又是初恋,不是谁能随便替代的。而你,不过我是闲来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