碴碎了一样。
马思涵没再多说什么,转身踩着高跟鞋下了楼,很快消失。
郁祁汉双手收拢成拳头,脚步往回,刚踏入玄关,白母就将茶几桌上的支票抄在手里,大步走过去。
看着白母,以及身后跟着的白父和白娉婷,他无法直视的垂下眉眼,整个身躯都是紧绷绷的,喉咙滚动间,都像是被人扼住一样,无地自容。
“叔叔阿姨……”
郁祁汉掀动薄唇,试图开口。
只是他才发出声音,白母就猛地一扬手。
支票狠狠的甩在郁祁汉的脸上,白母胸口起起伏伏,指着大门高声,“给我滚!”
郁祁汉不闪不躲,任由支票从眉眼上掉落,用了力气很大,鼻梁上留下一道红痕。
他伫立在那,像是僵硬的雕塑一般,什么也没说,什么也说不出,好久,他机械的俯身,将坠在地板上的支票捡起来,沉默的转身离开。
白娉婷看着他的背影,捏了手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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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房子里,只剩下一家三口。
白父站在厨房的阳台外,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旱烟,卷了一卷的在那抽着。
白父年轻时候就已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