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,有事他还能让儿媳去劝解,这下可好,侄媳死咬着要和离,他和儿子两个大老爷们咋劝?
看见那天侄媳的二愣子兄弟,老族长也怕,趁这阵子就打听了,侄媳娘家又多了个助力,八皇子的岳家呀,多好的姻亲,那以后都是廖家的助力,廖家娶了谢府女就是高攀,将来没准还能拉扯几个廖家小娘子嫁到京里,可惜,都让那个畜生给毁了,也愿自己后面松懈,疏忽了。
还打听了这个侄孙的二愣子三舅,那在京里也是一人物呀,惹不起!
当初老族长给廖安华看的廖太保的三封临终书信,都被谢二姑太太收起了,如果不同意,万一侄媳拿着那封带侄孙归家的去衙门,就更完蛋,算了,要走就走,拦不住。
几人在书房,没等三老爷开口,老族长就拿出了一封族里出具的放妻书,只写了谢家女无任何过错,廖景章愧对贤妻,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。
老族长是想既然同意了,干脆就写明过错是廖景章,也示好侯府,姻亲再做不得,廖家子还是你侯府外甥,这个总是抹不掉的,总能相帮,闹得太难看也是廖家受损失。
三老爷接过来看了看,才递给二姐,谢二姑太太看了看,给三弟点下头,收起。
老族长说道:“老朽回去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