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去安抚村民,估计会玩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把戏,表面给你做样子,私下弄不好还支持大家打一场痛快的。
不过事已至此,又是市领导的指示,唯有死马当活马医。
李亚文给黄大海下了命令,又喊过闵炳如,没好气道:“你赶紧进去,先和俩村的书记和村长见见面,传达下市领导的指示,布置好会场,我们马上就到。”
闵炳如脸色很不好,回到自己车边,手竟然发起抖来,半天打不开车门。
换做以前,林安然会同情他,现在只觉得这人是自作自受。现在的形势拖延下去势必会有更多村民受伤,要真到爆发的时候,恐怕要闹出人命来。
林安然决定向闵炳如再摊开一张底牌。他走到闵炳如身边,佯作关心道:“闵书记,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,没事吧?”
“没事没事……这锁有些问题……”闵炳如低着头,翻着钥匙串里一根又一根钥匙,还是打不开车门,又在公文包里翻来翻去找备用的。
很显然,闵炳如现在精神已经到了高度惊恐的时候,连自己的车钥匙都分辨不出来了。
林安然又说:“闵书记,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下,今早上我在会上跟您说,去市里找当年勘界的老同志,兴许有线索,其实,我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