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单位来形成。这几年,市区道上最红的莫过于一个叫“大傻”的化工厂子弟,据说已经有二十好几岁了,最近一两年靠自己打架不要命的狠手腕,将市区大大小小的小团伙都统一了起来。
避风港海鲜交易市场可是一块硬骨头。在这里经营水产交易的老板们,没一个是省油灯,哪个背后都有点道上的人在撑门面,谁都知道这个市场是块肥肉,可无论是西南片的势力,还是南洲岛的团伙,又或者大傻的市区帮,没谁有这副好牙口能啃下来。
吴永盛自然也是知道的,所以他听了丁子华的话,边点着头,像是认同丁子华的说法。
可是费力却忽然插了一句,说:“半个月前,海鲜市场那边有两帮人打了一架,被带回所里头,最后发现是南洲帮的和市区帮的在火拼,伤了几个,当时是丁所处理的,最后好像作治安案件处理了,不知道跟这案子有没有关系?”
听了费力的话,丁子华脸就黑了下来。
吴永盛噢了一声,将目光转过去,落在丁子华的脸上,再也不移开,像等他给一个答复。
丁子华拿起水杯喝了口水,淡淡说:“这案子确实是我最后处理的。起因是因为女人争风吃醋,在市场旁边的饭店里打了起来,因为伤的几个都是皮外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