辆警车闪着警灯呜呜叫着到了现场,郭兴一看,说:“防暴分队的人到了,我过去看看。”
等他走开了,何阿金呸了一口说:“这个郭兴,最他妈软蛋!有事就跟乌龟一样,一下把头缩回去。每年给他们分计生奖金的时候,又没见他有那么多废话。”
何阿金说话很粗鲁,林安然早见识过了,基层女干部的性子多数有些男性化,也是工作性质决定的。
林安然笑道:“我觉得他像个教书先生。”他没说郭兴不好,也没说郭兴好,毕竟跟何阿金不熟,谁知道面前这个居委会书记会不会大嘴巴,如果自己说郭兴怎么怎么怕事没能力,鬼知道她是否转头就宣扬开去,这样传到郭兴耳朵里,以后工作就不好开展了。
他说郭兴像教书先生的意思就模棱两可了,你可以理解是他软蛋,也可以理解是文质彬彬,反正说好行,说不好也行。
防暴警察中派了一个能说会道的上去谈判,谈了足足一个小时都没结果,这么一耗,中午吃饭时间就到了。
围观的人却一个不少,国人就这样,好热闹,路边两只鸡打架都能围上一堆人看。
林安然自己没写完的方案,不禁有些着急,但这种事比写报告紧急多了,自己又不好走开,只好同何阿金在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