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,所以一直就没去过。
王增明想了想,说:“太平镇的海边据说有一片天然的珊瑚区,很漂亮,以前有人提出过搞旅游,可是钱书记在那边搞了一个旅游项目,不过半途就荒废了,现在那边都是搞养殖业和水果种植业为主。噢,对了,听说还养羊。”
赵奎呵呵一笑,忽然又想起了躺在病榻上的钱凡。早上离开时,钱凡靠着枕头,双鬓斑白,一副病恹恹的模样,有那么一瞬间,赵奎的心闪过一丝柔软。
他和钱凡之间,不存在什么你死我活的私人恩怨。说到底不过是理念不同,政见不同,还有就是对权力的控制冲突。如果自己不是市长,钱凡不是书记,俩人或许是一对忘年之交。
这一丝柔软仅仅是刹那间滑过,赵奎的心又变回了岩石那么坚硬。只要自己松懈一点点,退让一点点,软弱一点点,那么在滨海市,真的就没自己的立锥之地了。
况且自己身后还有一群人和自己荣辱与共,唯自己马首是瞻,这不单单是和钱凡之间的个人问题,而是两股不同官场势力之间的博弈。
雄狮也有老去的时候,俗话说得好,拳怕少壮,钱凡再高明也敌不过自己的岁数。赵奎忽然觉得年轻真好,这是自己最大的本钱,当初被钱凡压制的时候,不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