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整个人趴在林安然背上,双手伸向桌上的酒瓶。
被她一压,林安然顿时香气普遍,也不知道曲晓红用什么香水,闻起来让人有些迷离。林安然心想,据说女人的香水有****的作用,这曲晓红的香水看来也是这个功效。
曲晓红丰满的胸脯压在林安然的背上,一种又糯又软又酥麻的感觉随着中枢神经穿进脑子里,林安然觉得自己浑身寒毛像触了电一样倒竖起来,只好由得她抢了酒瓶。
又喝了几杯,曲晓红显然已经醉了。一双迷离的桃花眼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,双颊飞起红晕,皮肤像充了血一样红,看起来显得十分动人。
林安然忽然想起《红楼梦》里说的,女人是水做的。
她喋喋不休开始问林安然,我是不是很脏,我是不是很脏?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喝酒?
林安然只好唯唯诺诺应着,陪她喝了几杯。
曲晓红又喝了一大口酒,忽然冒出一句:“天下的男人都该死!”
林安然一愕,开玩笑问:“那我也该死了。”
曲晓红没理会林安然,继续边喝酒边说:“我十八岁那年进的区府打字室,是啊,十八岁,多水嫩的年龄。林帅哥,谁都清纯过,谁都懵懂过,当年你曲姐我也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