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?”
刘小建摸着下巴想了又想,说:“隆德公司不是搞香烟走私的吗?我回去给老头子上点眼药,他如果知道是司徒洋在告状,非得让他吃瘪不可。”
林水森道:“这次司徒洋也不是无缘无故来搞我们的。前段时间我不是告诉过你,我推掉了一笔生意嘛?那笔生意就是司徒洋的,是一船钢材,从乌克兰走私过来的六点五厘线材,足足有五千吨。他想在我们码头上岸,不过我没同意。我们是油品码头,让他一船钢材上岸,太扎眼了。”
刘小建醒悟过来,说:“我记得有这事,当时你说有麻烦,我就让你自己处理了。原来是司徒洋的货?”
林水森道:“司徒洋在滨海市走私也不是一两天了,早年只在县城周边小打小闹,这两年挣了点钱,搞了香港身份证,就以港商名义回流做生意,实际上就是搞走私。和我们一样,他香港那边也注册了一个公司。”
刘小建骂道:“妈的,做这行,个人本事吃各人的饭,他没本事弄上岸,倒怪我们没借码头他用?还想要告得我也没码头用才开心?哼!我看他是吃错药,想错了心,水森,老实跟你说,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将股份卖给开发区的公司吗?”
林水森把着方向盘,颇有兴趣问道:“怎么?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