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人议论纷纷。
“这是谁?口气这么大?”
孔府宴酒老总问杨台长:“刚才那位是哪家企业的负责人?”
杨台长道:“山东省临朐县秦池酒厂的姬长孔厂长。”
孔府宴酒也是山东的,所以也听说过临朐县这个地方,不过临朐是个贫困县,没听说过有什么著名的企业,这姬厂长居然敢口出狂言,说明年这位置就是由他来坐?凭什么?
他在心里算了算自己的标价,信心满满想道,看来不过是吹牛皮而已。
桌上其他人纷纷交头接耳,有人甚至连临朐在哪都不知道,议论一番后,都认为这位姬厂长是喝多了,说醉话呢。
林安然回到自己桌上,心里却还在想着姬长孔刚才那番豪言壮语。从这人的眼神里看出来,有一种罕见的坚定。他十分清楚这种眼神的含义,像一个战场指挥员在临战前下定战术决心一样。
姬长孔曾经也是军人,能看出来,他不是在开玩笑。
这预示着,今年标王竞投似乎暗涌处处,存在着极大的变数。
晚饭还没吃完,林安然心事重重先行离开,会自己房间去考虑一下标的问题。
上了电梯,回到客房的楼层,林安然点着烟,慢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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