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?司徒老板真看得起我,曾志伟也就只有一个,我是当不了他了。”
司徒洋沉吟片刻,说:“大家都是明白人,就不要绕圈子游花园了,我直说了吧。刘老弟这次让你老爹出马封了我两百箱香烟,是不是要喝茶费?要的可以直说嘛,我可以拜拜码头就是,何必搞得那么兴师动众的……”
“东西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!”刘小建毫不客气地打断司徒洋:“司徒老板,我当你朋友,才和你客客气气坐下来说话谈事,不过你可不够意思,上来就给我父亲扣帽子。你意思是,我父亲因为我才出面和你为难?我们父子狼狈为奸以权压人了?你是香港人,香港不是凡事都讲证据吗?没证据的话,最好还是不要乱说了。”
司徒洋被刘小建用话顶了一下,顿时有口难言。刘大同之所以去太平镇折腾,司徒洋当然很清楚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不过要说证据,自己还真没有。
如今自己的货在人家手里,算是来求人办事,落了下风,司徒洋只好缓和一下口气:“既然刘老弟说没有,就当我司徒洋乱猜乱想吧。不过这两百箱货都到了你的拍卖行里,这是不争的实事吧?瓜田李下,你总不能说这里头跟你没一点关系吧?”
“啧啧!”刘小建打断司徒洋,脸上笑嘻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