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组织上是信任我的!”
他慷慨激昂说了一大通,差点就成了述职演讲。
林安然依旧笑眯眯的,说:“占副县长,我有个不情之请。其实村民们当年欠租,也是因为钱书记的养殖项目失败,欠了基金会很多钱,缴不起租金。这件事,早期县里也有过指示,说分期偿还,没说要收回用地。村里也没通知他们,给出一个清缴租金的期限,忽然收回,在法理上似乎没大问题,不过在情理上却有缺失。咱们做基层工作的,法是法,但是有时候也要讲下人情。”
他喝了口茶,继续道:“我看是不是这样,让永福拿出一千一百亩,还给村委,重新和当初承租的村民重新签订承租协议。有钱大家挣嘛,村民收入有增加了,自然就不闹事。你看,这个办法如何?”
占树平一摆手,说:“法就是法,没人情可讲。我可不是帮着自己儿子说话,他承租也要给租金的,两千一百亩地,你以为租金便宜啊?丢他个老母X,这帮泥腿子自己缴不起租金,现在让我儿子给他们分食?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?拿李嘉诚的钱够多吧,咱去问他分个一千几百万花花,他肯吗?”
他搬出一大套道理,说的唾沫横飞。
林安然不动声色看着,心想,这占树平看来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