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浪费对不对?你的话我一定带到给冼阿姨,不过具体能否见面,不是我能决定的。我想你也清楚,冼阿姨的性子刚烈得很。”
赵奎点点头,神情有些落寞,显然内心十分痛苦。
“这些年,她们过得怎样?”
林安然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,其实也不说赵奎也能查到,便毫不遮掩说道:“早几年经济上比较窘迫,嘉雯是边打工兼职边读完的财校中专,如果不是家里环境不好,估计她也上大学了。冼阿姨一直就在太平镇做代课老师,收入不高,嘉雯的养父余光宁是天平镇的公务员,但是身体不好,有心脏病,要长期修养调理。对了,冼阿姨和余叔叔俩人有个孩子,是男的,嘉雯的弟弟。这几年,嘉雯毕业后去了绿力集团,目前是恒海水产的财务总监,她收入不错,家里现在负担轻了许多。”
赵奎还是不住地点头,喃喃道:“是我对不住她母女俩……”
林安然说:“赵书记,既然情况你都清楚了,我不放说说我个人的看法。咱们今天就算是俩个男人之间的谈话,不算上下级关系。我觉得嘉雯一家目前的生活很平静,你如果硬要插手进去,恐怕对冼阿姨、嘉雯甚至对你自己都没什么好处。你确定要认回嘉雯?”
赵奎脸色有些潮红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