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吭声,司徒洋插口道:“和一个副市长差不多。”
丧狗脸色一变,伸出一个手掌,说:“五百皮。”
刘小建吓了一跳,这价格还比坐直升飞机还厉害,马上涨了十倍。
丧狗说:“内地的大官,身份不同,在这里出事,差佬肯定要交人,我要给人安家费,让人去顶罪。如果你答应,我明天就找几个红棍去劈了他。”
刘小建表情一僵,说:“直接砍他?”
丧狗扬扬头道:“难道你还想让我亲自出马?”
刘小建慌忙摆手,说:“不是不是,只是这个姓林的吃过夜粥,身手很不错,要劈了他,恐怕不容易……”
丧狗将酒杯重重一放,哼一声道:“刘老板,你小看我丧狗是吧?你问问洋哥,我当年是什么出头的?”
司徒洋笑道:“谁都知道丧狗哥你的威风史。当年做四九仔的时候,一人一夜单挑了两个红棍,一炮而红。”
丧狗颇得意地又哼了一声,不说话,继续喝酒。
刘小建脸色已然没轻松起来,林安然的手段,他是最清楚的,只能望向司徒洋。
司徒洋想了想,对丧狗道:“丧狗,那个姓林的不是一般的吃过夜粥那种。他是当年南疆战场上打过仗的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