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邬士林这下子骑虎难下,想了下道:“这样吧,我可以给滨海市打个电话,如果你愿意,可以去滨海市那边说明下情况,毕竟这个案子如今交给了滨海市去办,省里不管,就这么给你录一份说明也不合手续。”
秦安红也知道邬士林说的是实情,她今天过来,说是要自首,实际上也知道在邬士林这里搞什么坦白也是没意义的,不过是过来敲打下邬士林,既然目的已经达到,她也不再纠缠去那里录口供。
“行吧,既然邬省长你说手续不合,那我就跑一趟滨海市吧。今天真是不好意思,打搅您了,我也是病急乱投医啊,还请您见谅。”
邬士林心道,你比谁都清楚,就别装糊涂了,嘴上却笑道:“哪里算得上打搅,你有空过来坐坐,我也很高兴的嘛,毕竟咱们都是老朋友了。”
秦安红见话说得差不多了,起身告辞道:“我也就不打搅您这位省长大人办公了,下次您到京城公干,我再好好做做东,和您小聚一次。”
等秦安红俩人走后,邬士林心里已经有了主意,这事不宜再拖下去,如今秦安红已经出头了,如果自己坚持要查林安然,将来秦家插手进来,而又查不出什么结果,自己这头就难做人了。
他马上叫来秘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