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一僵,旋即呵呵一笑,说:“曾局,在滨海市地界上,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这个土地爷呢。其实这事实洋哥的意思,如果不这么做,想统一市场恐怕就很难做到了。唉,我也觉得这样做是高调了点,行,今晚你既然提醒了,我就注意点。”
曾春冷冷一笑,说:“得了,你们也就是嘴上说说,真正做起事来,还是那么高调。你们别以为现在林安然被调走了就万事大吉,我从他做街道办事处副主任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他了,如果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人,恐怕就不是他林安然了。”
璩美玲暗暗吃了一惊,忙问:“曾局,您的意思是?”
曾春想了想,其实他自己心里也说不上什么理由可以担心,不过就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沉吟了好一阵,他才摇头笑道:“希望是我多心了吧。其实我一直都有留意省里的动向,今天早上有人告诉我,说林安然忽然和纪委的人去了一次省第一看守所,提审了一个犯人。要知道,以林安然目前的身份,为什么去提审犯人?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璩美玲道:“这点我可不清楚了,毕竟我只是个商人,你们官场上的道道,我可不了解。但是林安然不是去了省委办公厅吗?也许是省里什么人涉及到什么事,他配合纪委工作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