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我脊椎尾端上升的一种酥麻的感觉。有什么东西透过他咬住的地方传达到了我这边,硬要比喻的话就像是被打了一针。
只不过这一针并不痛,甚至有点爽。不对,我错了……是超级爽,爽到我已经快要不能用语言描述了。
我感觉到我脑子里有一团一团的烟花炸开,炸得我脑子里都是“砰砰砰”的声音,有种在旋转咖啡杯里被转晕的失重感。是真实的爽到,太爽了这感觉。
伴随着赤司的临时标记,我终于感觉我被压制的理智也在一点点回笼,并且那种让我完全说不出口的身体状况也在停止。这个过程只持续了短短的几分钟,但是给我的感觉却意犹未尽,甚至还想要他多延长一点儿。
“这样就可以了。”赤司的嘴离开了我的后颈,然后拿湿纸巾给我擦拭后颈的腺体处。接着我伸出手拉住了赤司的胳膊,他停下擦拭的手疑惑地看着我。
“我不舒服嘛。”不晓得怎么回事,我一张口说话就变得特别……软。软到我自己都怀疑是不是我在说话了,“赤司,我难受。”
赤司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:“没有发热,但是还是吃点防止感冒的药吧。一般omega发.情期之后都特别脆弱,还是要预防一下比较好。”
接着我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