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股很强的报复欲,在柳辰风的生命中,只有很少的几次羞辱,但是每一次都刻骨铭心。
殷不凡是以前最大的仇人,不过他已经死了,若放到现在柳辰风或许不会让他死那么容易。
再有就是任笑笑的父亲给柳辰风带来的耻辱,那时柳辰风羽翼尚未长丰满,任克军仗着位高权大在牢房里让柳辰风羞辱至今还历历在目。柳辰风不是小肚鸡肠的人,但也不是什么善类,有恩他必报,有仇也是必报。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丈,但是你若犯我,我定不会给你好果子吃。
柳辰风此刻已经在心里做好打算,任克军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?哟,多了不起呀,堂堂团长。哼,老子把你女儿给睡了看你还能有多得意?
柳辰风心头大笑、狂笑,发了疯似的笑,看任笑笑的眼神也不一样了,已经内定她就是自己的妻子,插翅也难飞。
柳辰风一直以来并不觉得自己很了不起,不过也从不妄自菲薄,他想完成的目标,一般来说无法完成的很少。
“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?”任笑笑给柳辰风倒了一杯茉莉清茶,希望可以给他清醒一下头脑。
柳辰风接过茶水说:“真的是想笑笑你了,才过来找你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