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问过医生,你现在顶多怀了一个月多点,这时候做手术对以后几乎没什么影响,而你的手就这么随便处理是会影响一辈子的,等你把孩子生下来骨头早就长好了,到时候再发现移位长歪还得重新动手术,再受一次苦。”
林溪面色仍苍白得很,但她此时笑吟吟的, 一只手在霍焰胸口不停抚着给他顺气:“心疼我呢?”
霍焰抓住林溪的手:“你别犟。”
“我没犟, 手术过多久都能做, 孩子我只想生这一次。”林溪微垂着眼,伸出手指跟霍焰十指交缠。
霍焰一下没了声。
林溪又说:“意外来一次就够了,你还想来几次?”
喉结滚动,霍焰盯着林溪半阖的眼睛,终是说不出话。
林溪拉着霍焰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:“我听到他说妈妈很臭,想爸爸抱妈妈去洗澡。”
听到‘爸爸妈妈’这几个字霍焰微微动容,好一会后他长长地叹了口气,伸手把林溪从被子里小心翼翼地抱了出来。
林溪高举着那只伤手,她身上仅有一条小裤头,肌肤摸起来滑腻腻的,颈间和背后更是还有未干的汗液。
房间里暖气很足,一点都不冷。
浴缸里在放水的时候霍焰就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