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一直停留在她脸上,见眼底再没有眼泪溢出来,他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。
“祁宴礼。”戚白映涩着嗓子,喊了他一声,“我想喝酒。”
她太难受了,却又说不出哪里难受,不管用什么办法,能麻痹自己的感觉就行。
祁宴礼眯了眯眸,轻缓着嗓音,“那我们回家?”
在戚白映的印象里,祁宴礼是不喝酒的,所以她以为他家里面并没有储存这种东西。
直到他从地下酒窖里拿出好几瓶珍藏的红酒。
戚白映挑了挑眉,“你不是不喝酒?”
“招待客人用的。”祁宴礼开了瓶盖,将鲜红的液体,倒入高脚杯中。
戚白映转身进了厨房,“你等等我。”
再出来时,她手中多了几厅啤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