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,您该走了。”
我抹干了泪水,站起身来,依依不舍地跟他离开宴会场。此时全场一片漆黑,只有舞台上有灯光,大门紧闭着,我只能从旁边离开。走到门口时,我回头看着台上的陆岩,在心里不断呼喊着,我要走了,你能不能再看我一眼?哪怕就一眼。
我刻意在那里顿了好久,然而,他终究没有看向我这边。
是呀,一片黑暗,隔着人山人海,看得见什么?记庄丸划。
走出宴会场,我眼泪也干了,外面的世界一片光明,人来人往的走廊上冬日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倾泻而下,我抬眼望着苍穹中的那一轮太阳,怅然地笑了笑,跟着黑西装男人去了电梯间。
我们刚走到电梯处,那里已经有人等着我们,也是一身的黑西装,他帮我们摁下了电梯,跟着我们进去,摁下了负一层。
然后其中一个男人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说,“秦总,人接到了。”
“是,我明白了。”
挂了电话后,他转向我说,“周小姐,秦总让我们送您出去。车子已经在停车场等您,您要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,秦总说,若是还缺了什么,您直接开口说。”
我点了点头,“谢谢。”
他们领着我一路到了停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