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朗略懂鉴定古玩,但是年纪尚幼,看上去有些像年少多金的富二代,所以价格自然是往最高的开。
实际上,加上违约金,这个鼎的成本也就十五万左右。
从吴用身上,秦朗见识过冤大头是怎么炼成的,但这个鼎年份如此长远的鼎要价八十万,也不算是太宰。要是放在拍卖市场,说不定这个价格还拍不到。但八十万,几乎要了他大半的钱,思前想后,他并没有立即拍价。
倒是白无瑕,一听这么一个陈旧,还有些生锈的鼎,居然要价八十万,简直让她难以置信。摸摸这个鼎,并无过人之处。隐隐觉得不对劲,便凑到秦朗耳边道:“你别被人骗了,几十万买一个鼎,要考虑清楚。”
秦朗没理会她,对陈中天道:“我不习惯拖拖踏踏,三十万,我最多只出这个价格。”
“小兄弟,你一下砍掉五十万,这也太能砍了吧。”陈中天沉声道。
陈中天他老婆见秦朗如此爽快,除去成本还有十五万的纯利,觉得这宗买卖能成交,于是主动拍板道:“我没问题,这个鼎卖给你了。”
“哎……你……”陈中天瞪着他老婆,把她拉到一旁,问道:“你这个婆娘怎么回事呢,明知道这么大一条水鱼,怎么也得狠狠的宰啊。平时见你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