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嘴来。
秦逢阳当然也认为秦朗在吹牛,刚想批评一下,可是看到儿子脸上那毫不作伪的表情,心里登时咯噔了一下。
“儿子这表情不像是说大话呀,难道……”他心里面陡然闪过一个人,一个他不愿想起也不愿面对的人,“难道儿子跟那个人接触过?”
在秦逢阳看来,儿子想随便弄到几箱这种专供茅台,只有一种可能,就是那个人和他接触过。
可是转念一想,他又觉得不可能。
毕竟自家事他自己还能不清楚,当年闹的那么僵,这么多年都不来往,甚至他刻意隐姓埋名,怎么也不可能到了这个时候,对方主动过来联系,要联系,早就可以联系了。
秦逢阳暗暗摇头,却不放心的试探道:“儿子,你可别跟爸爸说大话,难不成你还认识军区大首长?”
秦朗摇头道:“军区首长我可不认识,但这酒我还真能弄到,到时候给您拿来,您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秦逢阳稍稍安心,儿子的回答很坦荡,若是跟那人接触过,不可能像现在表现的这么自然。他笑道:“那好,我就等着你的酒。”
曹艳见这对父子俩详谈和睦,心里面难免就不舒服,转眼看到自己亲儿子在一旁跟龟孙子似的垂头耷脸,没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