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他看到了一个极为扎眼的人,这人不用说,自然是秦朗。
“保安部有资格到大王区吃饭的,不就只有张庆财一个人么?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年纪一大把的保安?难道他是保安部的副职?或者取代了张庆财的位置?”
林富贵楞了楞,但马上就觉得不可能。
保安部比较特殊,不设副职,而张庆财干的好好的,也不可能被人夺了饭碗,更不可能被一个老态龙钟的大爷夺了饭碗。
如此一来,结论只有一个,就是这老头儿坐错了位置。
林富贵心里马上就冒出了一股邪火,想他战战兢兢干了这么多年,巴结上司,讨好同僚,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坐在大王区的资格,却被一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老东西抢了先,即便明知道对方可能是不清楚状况,但他心里还是恼火的很。
他恼火,还有另一层原因。
那就是当年他也犯过同样的错误,不明情况的坐到了大王区,结果被人狠狠训斥了一顿,当时恨不得找条地缝钻。那种被羞辱的感觉,至今记忆犹新。如今他也是有资格坐在大王区,有资格训斥别人的领导阶层了,看到有人犯同样的错误,他马上就找到了报复的感觉。
蹬蹬蹬!
皮鞋跟急促拍打着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