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岗又问道。
“是呀,秦朗,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?刚才冯导那副样子,实在太吓人了,跟中了毒一样。”颜如玉心有余悸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向你们解释,而且,解释了你们也听不懂,就别问了。”秦朗挥挥手。
“也对,要是我能听得懂,就不用看遍了各国的名医,还要遭受顽疾折磨了这么多年了。”
冯大岗自嘲的苦笑一声,“我已经好几个月没犯过头疼病了,估计这次突然发作,是被那洋鬼子气的,恰恰我接到他到的电话,急着跑出来,就忘记带药了,这个家伙,差点害了我的性命,幸好有秦老弟在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!”
秦朗想了想,问道:“你小时候,是不是在极寒的环境下受过伤?”
冯大岗脸色一变,双眼陡然睁大:“秦朗兄弟,你是怎么知道的?我家乡在北方寒冷地带,冬天食物和水源短缺,靠开凿冰面来取食和饮水。”
他徐徐回忆道:“大概五六岁时,那年寒冬我掉到冰窟窿里,差点丢了小命。自从那次之后,我就落下了病根,患上了头疼顽疾。童年时每次头痛发作时间都很短,但随着慢慢成长,就越来越严重了,有时会痛上一个晚上,只能用强力止痛药止痛。”
“那应该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