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朗一听,隐隐觉得不对劲,便问道:“这只鹰以前也是这样的吗?”
铁木真摇摇头,“它一直很听我的指挥,也很有灵性,是我最钟爱的猎鹰。”
“铁木真先生,这只鹰以前的状态,和现在的状态,能具体跟我说说吗?我跟父辈养过鹰,对养鹰颇有心得,所以我对你口中这只鹰很感兴趣。”为了不引起铁木真的怀疑和反感,秦朗只好随便编了一个靠近乎的借口。
“秦哥哥,你真的养过鹰?以后可不可以教我呀?”花朵在旁边插话道。
“给我安静点!”秦朗眉头皱了皱,冷喝一声。
花朵只好讪讪的闭上嘴巴,心思一动,又对铁木真说道:“铁叔叔,秦哥哥很聪明的,你就跟他说说,说不定他能帮你治好这只鹰哦。”
铁木真对花朵的话不抱任何希望,毕竟秦朗看上去太年幼了,就算再有心得,也不可能转化为实际。
他幽幽叹息的叹息了一声,他陷入了无尽的感慨中:“我养过数只鹰,几乎都能被我驯化,我带了七八只来迪拜,加布就是其中之一。它是我驯鹰生涯中,唯一一只用了熬鹰方式去驯化的猎鹰。它生性聪明,勇猛无比,以致我一直认为它是传说中的‘神鸟’,是上天赐给我们哈萨克族的珍贵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