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时后,秦朗所乘坐的飞机,在天合省降落。
一路奔波劳碌,回到平安市之后,已经是晚上的**点钟。
秦朗手上一直握着那支粉色的花,并没有丢掉。
花儿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去而枯萎,反倒越发的娇艳欲滴,花瓣儿透着粉嫩的花粉,美得就像出水芙蓉。
这是因为他给花儿灌输生命元气,让它保持充足的养分的结果,否则早就枯萎而亡了。
秦朗猜测老秦同志肯定不会在家里,于是直接酒厂。
来到酒厂后,他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。
正确来讲,自从云酒火了之后,几乎没出现过这派景象了。
在他去迪拜之前,这个时间段,是触光交错,门庭若市,货车云集,一辆接着一辆,排队等待把打包好的酒送往目的地。
来下单的客户也络绎不绝,熙熙攘攘,十分喧闹。
然而,此时的酒厂却格外萧条,出奇的冷清。看上去,就像枯藤老树昏鸦那种感觉,寒蝉凄切。
外边马路匆匆而过的车辆,没有一辆往酒厂的方向驶来,倒是疾驰声,鸣笛声,显得特别刺耳。
办公大楼只有零星的灯光,偶尔有几个员工走过,灯光映照出影子,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