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常。”
说完,又暗暗叹了一口气。
这是她从进入医院一来,遇到的最棘手的病例,病人突然陷入植物人的状态,却完全检查不出任何的原因。
最奇怪的是,病人到子夜时分,各项生理指标都会出现大幅度的波动,等到时间一过,又会恢复正常。
接收的医护人员,都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。
直到有人爆料,说秦朗昨天下午跟病人接触过,并且有多个证人证实,秦朗治疗过这个病人,后来不知道经过谁的唆使,患者家属便把责任推到了秦朗身上,义愤填膺的找他茬。
只有秦朗和翁小仟心里明白,唆使患者家属的人,跟汪禄化和王吏脱不了干系。
“庸医,你现在看也看了,是不是该给个说法了?”尾随而至的病人家属喊道。
此时,重症监护室门前被那些病人家属,媒体记者以及看热闹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。
翁小仟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你们想要什么样的说法?”
“赔偿!”
“必须赔偿!”
“最少五百万!”
病人家属一个比一个强势,咄咄逼人,狮子大开口。
那些看热闹的医生护士们,不由咂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