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回去主持大局了。”
秦朗本不想搭理,但看到韩国忠这么大年纪,哭成这个样子,心里也略有不忍,便耐住性子道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你说来听听。”
韩国忠哽咽了一下,抹着泪道:“阉党十常侍中,大常侍李廉英预谋夺位,目前已经将八位常侍控制起来了,本来我也会被抓起来了,可是侥幸逃脱,所以就第一时间来找您了。”
“夺位?”秦朗摇头道:“这不挺好么,你们阉党反正也是群龙无首,现在有一个人肯站出来扛大旗,你们应该举手欢迎才对,何况,既然对方是大常侍,想必在阉党中,目前也是地位最高,由他来接替党魁之位,完全是顺理成章啊。”
韩国忠摇头道:“谁说阉党群龙无首,以前确实如此,可现在,您已经出现了,虽然您还没答应做党魁,但在我和其它阉党成员心中,您就已经是党魁了。李廉英图谋党魁之位,就是在造反夺权。”
秦朗顿时无语,什么叫在心中已经是党魁了?难不成在你们阉党成员心里,我下面那玩意儿已经名存实亡了?
“行了,这种事你用不着来找我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,我既无能为力,也没兴趣参与。”秦朗摆摆手,又要离开。
“秦先生,您不能见死不救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