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走了?”颜如玉和冯大岗异口同声,特别是颜如玉,马上就流露出不舍之情。
“嗯,我来这里拍戏,该做的事都做完了,而我还有其它的事要处理,不能一直呆在这里的。”秦朗道。
“唉,我知道老弟事多,既然你要走,我也不拦着你,不过那歌神的事……”冯大岗犹豫着开口道。
“这事儿我会想办法的,有消息了,我就通知你们。”秦朗笑了笑。
随后,颜如玉和冯大岗以及郑弓三人,一直把秦朗送出了很远,才挥手告别,颜如玉依依不舍,临别时,对秦朗说了很多话,才眼湿湿的目送秦朗离去。
刚回宿舍,秦朗就在楼下看到夜九天,他跪坐在地,身上有不少干枯的血迹,明显是受了不轻的伤。
周围路过的学生,被夜九天的状态吓得不轻,要么蹑手蹑脚的兜路走,要么掏出手机,貌似要打电话报警。
这副景象,秦朗看着非常熟悉,毕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,之前玉真子病危时,他的徒弟胖道士,在这里嚎啕大哭乞求救人。
阉党内乱时,十常侍之一的韩国忠,也来跪求他去帮忙。不用想,这个夜九天肯定有事求他了,伤成这样,必然不是小事。
“一旦有事相求,为何都用这种方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