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起初分隔男女主角的只是距离,然而真正疏远他们的确是时间。
空信箱与从未发出的短信都是时间的罪证。伴随着《》近乎绝望的歌词,一系列孤寂的画面被连缀成孤寂的人生。
除了那个青涩的吻,他们从未同时出现在画面里。他们在各自的只有一个人的场景中寻找对方,然而找到的只是破灭。这样的叙述方式就像两列疾驰的列车,它们在某处相遇,然后擦肩而过。
这是一个比安德烈?莫洛亚的穹顶比喻更具现代性与现代节奏的类比。迫入窗棂的樱花瓣是绝无仅有的超然于时间的存在物,它把男女主角带向街道与回忆。他们几乎要在铁道路口重逢了。然而时隔多年的回眸一瞥却被飞逝的列车无情阻隔了。
在这里,列车被寓言化了,是随意拾得的象征物和喻体,它的所指连接着被异化的人生与时间——当初男主角藉以去和女主角见面的列车,如今却阻隔着两个人。列车这一寓言符号因此如人生与时间般讽刺且残酷。而对此,我们除了接受并隐忍而笑,别无选择。
以上只是我对《秒速五厘米》的管窥锥指而已。然而对于这部作品,也许管窥锥指就已经足够了。因为《秒速五厘米》本身,即是将个人视点的管椎置于浩瀚时间的产物,并由此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