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阮君庭,满头乌发散开,如水一般从肩头倾泻至腰际,穿了雪白丝绸寝衣,松松系了腰带,一件王袍披在肩头,懒懒散散,脚边跟着只翘着尾巴一步一蹭的雪白的猫。
他倒是为了睡这个觉,不但洗了澡,还认真顺了头发,换了衣裳,熏了香,仔仔细细地准备了一番。
可惜眼睛刚闭上,就又被搅合了!
阮君庭懒洋洋坐到王座上,银子便乖巧地跳上他怀中,一面趴在胸口打呼噜,一面炫耀般的看着下面的凤乘鸾。
本喵敢在主人的怀里撒娇,你敢吗?
凤乘鸾对猫眯了眯眼,猫仗人势,昨晚就该拔光你的毛!
阮君庭仿佛根本不认识凤乘鸾,“叫什么名字?”
应麟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冯坤,王爷这是欲盖弥彰,欲擒故纵。
凤乘鸾低声骂了句,“面痴!”
秋雨影小心附耳上前,“王爷,属下赶到时,正见诸将围着这位凤三小姐,军营的外墙上,写了几个字。”
“什么字?”
“属下不敢说。”
阮君庭眼帘斜瞟了一眼端端正正立在下方的凤乘鸾,“他不敢说,你说。”
凤乘鸾龇牙,脆生生道:“也没写什么,无非是:‘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