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!
坐在后面的阮君庭一个不稳,向后仰去,两手不自觉地同时抓了她的腰间,“你到底会不会骑马?”
凤乘鸾眯着眼,龇牙一笑,也不应他,“驾——!”,战马带着两人,撒蹄狂奔!
这一路,她专挑不好走的路走,要多崎岖有多崎岖,要多颠簸有多颠簸,要多坎坷有多坎坷,于是身后的那一双手,就始终在腰间没有离开。
凤乘鸾乐颠颠带着阮君庭七拐八拐,还特意绕了个大圈,就是迟迟不去与诗听他们约好的会合地点。
身后,阮君庭一直冷着脸,盯着她兴致勃勃地侧颜,……还有脖子上系着的丝帕。
不知道为什么,牙根子有点痒。
自从这死丫头见到了想象中的蓝染,就真的很开心,她到底为什么会对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如此钟情,如此信赖,以至于从头到尾,都没想过要摘下他的面具验货?
阮君庭想了半天,想不明白,又懒得去深究,最后下了结论:此女腰身不错,人却是个傻的,有病!花痴病!可惜了点儿。
两人就这样又转了许久,才终于回到大道上,奔向汇合地点。
诗听和丹青带着一小队护卫,已经将马车从路边推出来,整理一番,套好了战马,静候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