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在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头顶上比划。
男人满身血痕,披头散发,跟凤于归一样缠满绷带,被捆在床上,正是凤昼白。
他此时的模样,哪里还有半点英俊潇洒的凤府翩翩少将军的模样,一身的伤痕,狼狈不堪,两只手被草绳捆着,却挣脱不开。
“我父帅到底怎么样了!你们这群山贼!你们到底想怎样!快把父帅放了!不然我跟你们没完!”
咳咳咳……!枯瘦老头一阵剧烈咳嗽,手不停地抖,艰难道:“二公子,你……不要再动了,老朽的眼睛都花了……!”
“你快放开我!你以为我武功尽废就奈何不了你?你们这群山贼!草寇!土匪!”
外面,门被砰的踹开,西门错抱着手臂,两脚开立,逆光站着,脸颊两侧的大胡子横飞,“土匪怎么了?土匪也是救了你们爷俩性命的土匪!不跪下喊声恩公,还骂人!土匪都没你不讲理!”
凤昼白要杀人的目光穿过凌乱的头发,简直要吃人一般,“你们不要以为废了我的武功,我就奈何不得你们!只要小爷还有一口气,就算没有武功,也一样平了你们这贼窝!”
“说得好!”外面响起掌声,李白悠然进了屋,“二公子昨天还要死要活,花式寻短见,今日就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