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虚成张嘴就被她将了一军,慌忙向景曜躬身,“皇上明鉴,臣并无此意。”
凤乘鸾说的句句在理,却分明是耍无赖,惹得景曜方才升起的不爽噗地就消散了。
倒是个有趣的丫头,马屁拍得舒坦!
“那朕再问你,方才众臣指控你于鹿苑当众行凶,伤及数人,你作何解释?”
“鹿苑?”凤乘鸾眨眨眼,“马球比赛本就是凶险的活动,开场之前,我们各自都已向全场言明,摔死摔残,各听天命,当时几位皇子殿下也在场,可以作证啊。你情我愿,愿赌服输的事,居然还有人上金殿告御状?”
谭不同喝道:“你手段极为残忍,令本官爱女落得终身残疾!”
凤乘鸾歪头,“是她自己被马压了,要怪也要怪那马,为何怪我?是我的马伤了她的马,又不是我伤了她的人!谭大人想要告御状,也该是告御苑的那匹马呀!”
如此胡搅蛮缠狗屁不通!
容虚成沉沉道:“纵马行凶,还如此狡辩!”
凤乘鸾这才将话挑上正题,“当时容大小姐以十四人对我凤家四人的情形,容相怎么不提?合着我们势单力孤就该给人欺负?那若是我凤家的女儿摔断了腿,容相可会在这里检举自家千金,为我等主持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