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,您放心,我一定不辱使命!将他哄得开开心心,乖乖回隔壁睡觉!”
她的手再次放在门上,却听见里面传来修映雪的声音。
“王爷,他们怎么能让您做这些粗活!我只知道凤家是没人性的,却不知他们这么没人性!”
“王爷,您的手是执剑的手,是指挥千军万马的手,怎么能在这里抡锤子、铲子!”
“王爷……”
“王什么爷!”里面修映雪还没磨叽完,外面凤乘鸾不耐烦了,一脚将门踢开,“修小姐是怎么钻进来的?你在凤家说好听了是客,说的不好听了,那就是阶下囚,进来之前也不打听打听,我这千里归云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来的吗?”
她斜眼儿看阮君庭,那人还挽着袖子,手里端着一碗面,发丝微微垂落,眉眼间的机锋都温顺下来,正老老实实站着呢。
他本来被修映雪突然闯进来,扰得心烦,脸上刚刚升腾起来的煞气,就在凤乘鸾一脚踢开门的时候,消散了个无影无踪。
不但无影无踪,而且还戏精上身,颇泛起些任劳任怨、甘之如饴的委屈,满脸写得大概意思就是:我再怎么辛苦无所谓,你这死鬼怎么才来!
凤乘鸾受不了他那样儿,深深白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