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时常去寺中,静望她礼佛的背影,以解相思之苦。”
    龙幼微沉沉道:“昼白,皇上面前,自己没做过的事,不可胡言乱语。你若有心代人受过,只需将实情讲出,相信皇上仁德宽厚,一定会秉公处理。”
    “母亲,恕孩儿不孝,孩儿所言,句句属实!”
    凤昼白此时站出来,要护的不是景安一人,而是凤家全家。
    若是因为他的私情,又被人扣上私通待嫁公主的帽子,父亲这刚刚到手的兵权,只怕又成了未知之数。
    景曜问道:“那么,你又为何会在梵台寺杀人?”
    “回陛下,其实,微臣自打回京后,每每出门,都会有人尾行监视,那日,微臣在梵台寺中,再次被人监视,实在忍无可忍,便出手将人擒了,意欲送官审问,谁知那人极为狂妄,不但无惧,而且口口声声,说要将微臣私下窥视良家妇人之事宣扬出去,微臣担心因一己之私,毁了那女子的名节,回家之后,又要被家法严惩,便一怒之下,将尾行之人给……,杀了!”
    就这么简单?景曜拈了拈胡子,“哦,原来是这样,那你后来可查验过那跟踪你的是什么人了吗?”
    凤昼白抬起头来,“微臣杀人之后,十分后悔,只是草草收拾了一番,并不